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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3日,丹都新声计划第一期对话系列通过ZOOM连线了两位嘉宾。图中对话者为Matteo(左上)、Lisa(右上)和吴起(左下)。右下为译者彭世英。
为什么要加入新声音计划?
吴奇:从山渡一年前提出“新声计划”,到两人决定以各自的工作机构参与,到现在合作已经有半年多了,我想询问您参与该项目的情况。您对这个项目的感受、第一印象和期望是什么?
Lisa:参加新声音项目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今年,The Stinging Fly 将庆祝其成立 25 周年。我于 2017 年开始在 The Sting Fly 工作,但直到去年 8 月才被任命为编辑。我上任后对我们杂志的愿景是继续出版和出版翻译作品的传统,同时在世界各地推广爱尔兰文化。文学作品。因此加入新声音项目恰逢其时。到了2023年,我感觉虽然世界越来越分裂,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更近了。文学对于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理解、求同存异非常重要。翻译还可以加强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而联系是The Stinging Fly作品的核心。我们希望通过文学加强世界对彼此的同理心。
Matteo:我们Specimen也很高兴加入这个项目。让我告诉你一些关于我们杂志的事情。事实上,文学翻译一直存在于《标本》的DNA中。我们杂志的全名是《Specimen》。巴别塔翻译评论。我们比蜇人苍蝇还年轻。我们成立十年,年年诞生。巴别塔文学节,一个九月在瑞士意大利语城市举行的文学节。我们希望通过文学节和文学杂志,建立一个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学作家和翻译家的社区和网络。
我们杂志的特别之处在于我们出版和翻译的作品没有语言限制。创建社区和分享文学对我们来说是很自然的事情,我相信对您来说也是如此,所以 Specimen 加入新声音项目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们正在寻找哪些新声音?
吴奇:“新声音计划”的论文征集是对已经熟悉的作者和读者开放的,或者是完全公开的网上征集。请两位简单介绍一下你们现阶段收到了哪些贡献。作品?无论用什么维度——数量、质量、类型、风格、内容,有没有阶段性特征?
丽莎:在 The Stinging Fly,我们每年出版两份出版物,因此每年都会有两次公开征集。我们利用原来的公开征集期来征集作品,而不是为“新声计划”单独设置一个征集期,因为我们觉得这样可以发现创新的、令人兴奋的作品。公开征文意味着征文类型、方式、题材不限。我们很高兴看到作者非常有信心的作品,让作者兴奋的作品也会让我们兴奋。
同时,我们也会挑选一些我们近年来出版的成长中的年轻作家,并在其中选出编委会认为更有创新精神、有更好文学功底或者更能代表爱尔兰文学的作家。 。我们还有一群不同背景、不同年龄、不同文学阅读取向的读者。这样我们就可以更广泛、更准确地了解谁在写作前沿。
作品的这两个特点会让我们觉得作者符合征文的期望:一是作者在文学语言上具有实验性,比如在时间或视角上创造了新的叙事声音;二是作者在文学语言上具有实验性,比如在时间或视角上创造了新的叙事声音;其次,作品呈现了未来主义的概念或元素,将对技术和社交媒体的探索融入到写作中,并探索它们如何与人类生活经验和现有文化互动。例如,一些作者使用视频游戏来撰写小说或非小说作品。我们选择的所有作者都在形式和主题上继续扩大现有的文学界限。
电影《头号玩家》
Matteo:我们的情况更加特殊,因为在Specimen上发表的作品没有语言限制。虽然我们有研究特定语言的专家,但公开征稿仍然给稿件处理带来很大困难,所以我们一般不进行公开征稿。 。另外一个原因是,考虑到我们在这个文学项目中代表瑞士,最好只征集瑞士作家的作品。我们已经征集了瑞士比较常见、我们编辑部熟悉的三四种语言写的作品。同时,正如Lisa所说,我们依靠已经为他们出版过作品并且熟悉的作者,并邀请他们一些新作品。这也是参与“新声音计划”的一种方式。
说到体裁,我们的杂志出版所有体裁的文学作品,包括诗歌、短篇小说、非小说等。我们也拥抱混合作品,这正是我们期待在“新声音计划”项目中看到的。正如丽莎所说,写作的形式和内容,我们希望作家能够在其中之一有所突破,甚至可以创新。同时,我们也会注重作者语言的综合运用。
我们也发表论文,但论文的写作质量至关重要,所以目前我们发表的论文大部分都是专业作家写的,或者确实具有艺术品质。
文学创作需要健康的环境
吴奇:在创作《丹都32·寻找救生艇:爱尔兰文学特辑》的时候,我和一位生活在英国、用英语写作的中国作家严歌有过交流——我想Lisa也一定认识她。她介绍了爱尔兰的情况。文学杂志的投稿质量和数量都非常高。他们可以收集到很多提交的材料,而且几乎所有的提交材料都在标准之上。因此,中国文学界常常对爱尔兰抱有一种刻板印象——它是一个文学之国,当然这是一个很好的刻板印象。
丽莎:确实,文学在爱尔兰很重要。我们对我们的文学传统感到非常自豪。我们有詹姆斯·乔伊斯、塞缪尔·贝克特、叶芝等文学巨匠。丰富的文学传统继续对当代产生影响。在一个文学氛围浓厚的国家,任何一个文学工作者都会觉得我们的工作会受到重视,我们所做的事情是非常认真和重要的,我们很看重自己,也非常有信心能够创作出好的作品。另一个影响是,爱尔兰政府高度重视文学艺术创作和文化活动,并提供了大量的资金支持。爱尔兰驻世界各国大使馆也致力于推广爱尔兰文学,这为写作创造了一个非常健康的环境。
吴奇:刚才Lisa介绍了爱尔兰的文坛,我也想请Matteo谈谈他眼中的瑞士文坛的一些基本情况。
Matteo:丽莎刚才提到爱尔兰是一个文学之国,我想分享一个关于谢默斯·希尼的有趣轶事。如果有人给他写信,他会亲自回复,不仅签上自己的名字,还会签上“爱尔兰”,这是爱尔兰创作者民族身份的体现。还有一点是,给他寄信时,只需要写上写信人的名字和爱尔兰,不需要具体的家庭住址。信确实可以寄出去。
爱尔兰作家谢默斯·希尼
瑞士的情况相对复杂。瑞士有意大利语、法语、德语等多种语言的作家,每种语言背后都有一整套流传下来的文学传统。但瑞士作家的写作仍然具有独立于写作中使用的不同语言的独特品质。在我看来,这与中欧的文学传统相似。
瑞士对文化艺术的财政支持已经发展得非常成熟。就像Lisa刚才介绍的爱尔兰的情况一样,你有很多机会获得政府的财政支持。不仅瑞士政府高度重视,私人资金也对音乐、戏剧、文学等不同艺术进行支持。而且我认为像《Specimen》这样的免费杂志,因为接受多种语言而很难接触到当地读者,如果没有这些支持,就不可能继续发展下去。
文学传达真实的声音很重要
吴奇:疫情发生三年后,整个中国社会与国际社会的接触急剧减少。今天,当这样的国际对话重新启动时,我不确定大家是否还对中国发生的事情感兴趣。作为中国的文化工作者,我们应该如何介绍在中国工作的情况?这是我现在的问题。
“新声计划”现阶段的作品,其实特别能够体现出单读作品的两个特点。首先,我们会同时征集读者和不熟悉的作者,以及我们已经认识和熟悉的创作者群体。在此过程中,有 100 份甚至更多的提交涌入,这与我们正常的提交数量相同。这说明,在中国这样一个人口大国,对文学艺术感兴趣的人很多,大家参与也很积极。
刚才,你们两个谈到了什么是“新声音”,什么是新事物。我可能想添加一个解释。因为疫情的影响,在单读投稿过程中,我们非常渴望并看重“真实”,无论是现实题材的作品还是以非小说为主要写作形式,这也是另一个特点的单读作品。也许在中国的现实中,这部分创作更加困难和稀有,也比诗歌和小说更加难得和有价值。
Matteo:我想知道为什么现实题材或形式在中国比较少见?你想看到什么样的现实主义作品?
吴奇:直接触及社会问题、直接反映近期社会事件、值得关注的人群及其遇到的问题,在文学、媒体、舆论中是很少见的。而且,也正是因为媒体和舆论缺乏对真实事件的讨论,反过来,救国必须通过文学来接触现实。作者必须走一条文学道路来再现对现实的看法和批评。这其实更直接地回答了Matteo的问题,所谓的现实是什么?一是对日常生活的直接观察,二是对中国社会、政治、经济各个层面提出更加多元的意见。
我想知道你们两位对中国文学界的哪些方面特别感兴趣,是作家、编辑、翻译家,还是我们正在做的一些事情?
丽莎:爱尔兰文学界对中国的兴趣更多地集中在中国作为经济大国的全球重要性。作者想把自己的作品卖到中国,这有点投机,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不幸的是,我似乎没有看到公众对阅读中国作家的作品、观看中国电影电视剧、接受中国文化表现出特别的兴趣。
我认为文学非常重要。它为不同文化之间的沟通和理解创造了途径,并帮助我们表达当今生活中常见且重要的事物。
有趣的是,爱尔兰民众也非常关心外界对我们的评价。当我们在爱尔兰遇到中国作家时,第一个问题往往是,您对爱尔兰有何看法?您对爱尔兰感兴趣吗?
电影《伊尼舍林的女妖》
Matteo:我首先回应一下我们刚才谈到的现实。吴起提到了文学在讲述现实方面的重要作用。我认为这不仅在表达对现实的不同观点受到阻碍时很重要,而且在任何情况下都很重要。文学传达真实的声音很重要,因为没有一个环境可以让人们完全自由地写作。我们可以相信作家的声音,他们代表了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复杂性,而不是简单化。
说到对中国文学的兴趣,我只能代表我们杂志的立场。在巴别塔文学节上,我们邀请了余华等中国代表性作家参加。该杂志编委会核心成员之一是长期旅居英国的中国作家郭晓鲁。我们一直与海外作家保持联系。所以我们对中国正在发生的事情以及实际生活在中国的作家正在写什么非常感兴趣。
疫情给作家带来了哪些影响?
吴奇:我一直提到疫情的各种影响。我们已经厌倦了在线会议。这是我们过去几年所依赖的沟通方式,但今天我们要在真实的环境中进行沟通。请问,根据您的观察,这几年的疫情生活对各国作家的写作方式和内容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实时截图
丽莎:我们有自己的读者群并收到许多意见。最近一次征稿收到了大约1600篇短篇小说,我读了其中的1000多篇,对当代爱尔兰作家所关心的内容有了一定的了解。看看作者如何将这三年的疫情生活融入到写作中,很有趣。确实有很多作者对疫情、人与人之间的隔离、社交媒体上的极端言论等话题或内容感兴趣。但我不确定大家对这些话题是否有足够深入的理解。我们可能要过很多年才能准确描述这段历史期间发生的事情以及我们如何应对。
至于他们的写作风格,我认为没有太大改变。自从我开始阅读当代小说以来,爱尔兰作家一直在尝试和探索新的写作方式,努力突破叙事的界限。
Matteo:说实话,这个问题并不容易回答。我非常同意丽莎刚才所说的。现在就疫情的影响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尽管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话题。它不断出现在新闻中,也是目前的热门话题,但目前还不可能创作出一些真正相关的作品来真正了解实际发生的情况以及这一流行病对人类产生的巨大影响。
这几年疫情期间,很多人开始网上生活,上网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但我不认为大家都沉迷其中。正如吴奇刚才所说,我们现在迫不及待地想有更多面对面的交流。虽然我们有幸在疫情期间成功举办了线下文学节,但仍然存在很多不确定性。过去两三年,我们需要同时准备线上和线下的计划,并且比以往更加努力地举办线下活动。但在这些线下活动中,所有参与者都非常高兴,而这些人都是不太沉迷于网络生活的人。
但疫情也有比较积极的影响。比如,正是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通过线上会议来分享想法、交换意见,所以今天我们才有机会通过ZOOM会议来进行这样的对话。
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写作还有什么意义呢?
吴奇:不知道您在工作中是否会谈谈AI或者ChatGPT对各行业的影响。这在中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尤其是在文学或文化领域。我们都在讨论它。它会对翻译、设计、绘画、写作产生什么影响?在你们两人工作的场景中,AI、ChatGPT等话题是如何被提出和讨论的,你们各自的看法是什么?
Lisa:也许我比较慢,但我并不担心AI或ChatGPT会威胁到创意写作,但对于技术写作和翻译来说,问题可能更复杂。一旦新鲜感消失,人们就会意识到机器写作并不是真正的创造性。创意写作关乎自我表达,而不仅仅是出版一本书的短暂荣耀。如果你不写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文字,你怎么能从写作中获得成就感或代理感呢?写作或创意写作是为了加深对不同个人经历的理解。当我们尝试使用新技术或工具进行创意写作时,一些本质和重要的东西就会丢失,并且无法挽回。
目前我们收到的征稿中,还没有遇到明显是用AI写的文章。如果有朋友开玩笑说这部作品是ChatGPT写的,那真的是因为它的内容一看就是假的。也许AI或者ChatGPT会不断迭代更新,变得越来越强大,但如果写作不是发自内心的,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Matteo:我非常同意Lisa刚才所说的,写作是写人的真实经历,否则就没有意义。对于技术写作和解释性写作来说,AI确实很有帮助,可以提高效率,但也让人们陷入了死循环。当效率提高时,您必须处理的工作量也会增加。就像过去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发送信件一样,但是当我们开发电子邮件时,我们接下来需要回复的是三十封电子邮件而不是一封 - 新技术并没有解放人们。
另一方面,这些新技术也让人们反思我们为什么写作,这让我们回到了一个基本问题:写作的本质是什么。我记得很多年前和一位英国诗人朋友聊天。他说,当他读诗时,他希望读到另一位诗人用自己的声音说话。这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创建起来非常困难,因为我们现在读到的很多东西看起来都是机器写的。我们不需要ChatGPT写作,因为真正像人一样写作、真实表达是罕见和珍贵的。上周,《纽约客》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作者也提到,写作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表白,否则就没有意义。
“成为简·奥斯汀”
也许在其他领域,比如数学、计算机,新技术可以帮助我们达到人类无法企及的极限,但就写作而言,只有人类才能从经验和现实中汲取营养来写作,而ChatGPT只能依赖别人已经写好的文本只能是对现有事物的二次加工。
出版有哪些可能性?
吴奇:Lisa刚才说,或许文学工作者永远都会比较慢。当谈到新事物时,我们似乎一直被认为是变化中不变的一部分,而我们在想要通过文字和文学来回应不断变化的世界方面是缓慢而传统的。这也是对这一类人的刻板印象。
最后一个问题又回到了“新声音计划”的出发点。在您各自的作品中,出版的可能性有哪些?在新的社会条件下,作为一个文学期刊,或者作为一个靠写作谋生的人,有哪些事情是我们可以继续做,甚至做得更好的?
Lisa:我非常同意吴奇刚才的说法。在瞬息万变的世界里,编辑等文学工作者是坚守自己传统、始终如一的人。它们不像其他沟通方式那样直接响应变化。回复。我们生产得更慢,需要更多时间来吸收和消化。我认为这就是你真正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方式,并且需要时间来完善。但这就是文学的力量。我们不需要调整或加快速度来适应快速变化的世界。书籍不是社交媒体。书籍有不同的功能和目的。他们对时间更加敏感,需要更慢的方式来了解我们所处的位置。
但我同样很高兴看到作家们继续完善他们的语言。这就是语言发展的过程。在过去的英语写作中,语言非常正式,并且有一套既定的语法可供遵循。但在当代文学创作中,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作者在文本中使用俚语、方言,或者使用不同的视觉元素。这就是创新。作者们仍然在文字中传达和表达自己的态度,但形式却令人耳目一新。我认为这就是短篇小说的力量所在。它不像长篇小说,需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持特定的叙事声音。相反,它在语言和主题方面都有很大的实验空间。这也是The Stinging Fly目前重点关注的方向。
正是通过像新声音项目这样的国际项目,我们才能够与世界各地的作者、出版商和编辑进行交流,并接触到其他讲述故事的方式。我们可以以此来更快地推动语言变革、了解自己、创新写作风格。
Matteo:丽莎说得很好。文学的力量在于记录当下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我们不必跟上时代的每一次变化,而是以相对缓慢的速度消化、加工和吸收。读者还可以通过阅读来放慢脚步。
文学艺术为我们提供了现实生活之外的另一种可能。如果你生活在一个不认同自己的世界里,你可能会对现在的生活感到不满和痛苦,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能找到文学和艺术,你就能找到一个可以生活的世界。
文学虽然是另一个世界,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与现实没有联系。文学是我们了解世界的媒介。事实上,我对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能否彻底改变世界的观点持怀疑态度。但每一部小说、每一首诗的诞生,确实都在改变着世界。任何小说的诞生都会改变世界。因为这些作品,你可以阅读它们,接触未知的领域,开阔你的个人视野,认识到你在其中的角色。它可以影响个人,接触文学艺术作品越多,受益就越大。
“新声音计划”项目和翻译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正如俄罗斯诗人布罗茨基所说,翻译让我们了解不同的文明。你可以通过阅读某人的作品来了解他们的想法。
俄罗斯诗人约瑟夫·布罗茨基
我们最需要关心的是,在写作过程中,难免会受到社会的影响。这有点危险,因为人们很容易陷入某种意识形态,这可能会把创作变成讲述事实,而那是一篇论文或一篇新闻报道就可以做到的。
【关于新声音项目】
《新声音》由同向空间旗下内容刊物《豆豆》发起。该活动得到了瑞士文化基金会上海办公室、瑞士艺术理事会、瑞士文化基金会上海办公室以及瑞士标本馆的支持。巴别翻译评论、肯尼亚《Jalada Africa》、澳大利亚《HEAT》、爱尔兰《The Stinging Fly》和墨西哥《Cardenal Revista Literaria》五家独立文学出版物和网站旨在通过为期两年的线上会议和工作坊,探索后疫情时代文学工作的新方法;他们还收集各自语言的“短篇小说”、“非小说类作品”和“诗歌”集。 “三大体裁的代表作品,邀请各国有影响力的小说作家、非小说作家、诗人,形成跨语言讨论,发现主流视野之外的新写作,汇聚一批具有实验精神和独立意识的新作家,并为他们提供翻译、编辑、出版、出版方面的支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也将鼓励海外作家留在中国,重启面对面的国际文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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